冷黑甜

【HP】(韦斯莱双子×你)受救助者(三)

🦡院女生

中国学生,会用符咒

比双子小一级

ooc 🈶私设🈶

🔪🔪🔪🔪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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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晚的夜风还是其他原因,这几天我的头都有些昏昏沉沉,但是还是撑着自己坚持去上课,只是脸色泛着苍白,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

今天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魔药课,斯内普教授的课向来令人生畏,特别是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出现错误让自己的学院分被扣。

虽然斯内普教授看着阴沉,但是他在坩埚爆炸一瞬间的防护学生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并不是别人所说的样子,只是他不善于表达,各种行为隐藏在一些小事中不容易被察觉而已。

当我要把马鞭草倒进去的时候,他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臂,神情还是那样的冷漠,却藏有一丝疑惑藏在眼神里。

“分量错误。”

“对不起教授。”

“下课来我办公室。”

和我同一组的布林克睁大了眼睛,她想开口为我辩解但是我急忙扯了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开口。

“我知道了教授。”

在斯内普教授盯着我做完一瓶酊剂之后才离开,布林克有些担忧的拉着我的手,我知道她在担心我,我只捏捏她的手,告诉她我没事的。

下课后,布林克和我一起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门口,她还是有些担心,眉心微微蹙着。

“你魔药课的成绩一直很好,斯内普教授之前从来没有为难过你,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没事,最多就是被奚落几句。”

我只是对着她笑着,安抚着她,在她悲壮的表情中敲门,进去,关门。

我站在办公桌前,直视着这个幽暗灯光下的男人。斯内普教授像是没看见我一样,把我晾在办公室很久都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在纸上写着东西。过了很久他才说了一句。

“你应该庆幸我没扣你的学院分。”

我没有回应他,而他也像办公室里没我这个人一样说着话。

“书看完了吗。”

“看完了,复方汤剂和那些咒语我都背下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这是一句很实诚的回答,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在以后能不能帮上我什么忙,但只要一丝希望我就得去做去学。

“你可以走了。”

我只是沉沉的盯着他,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帮我,可能只是他的一时善心亦或者是他有什么目的,但这对他来说可能不那么重要。

“谢谢。”

在开门前,我低低的说了一句,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

门口是一脸焦急的布林克,他看着我出来,快速而又轻声的帮我关上了门,拉着我就走,仿佛斯内普教授在我们的背后追魂夺命。

“快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真让人受不了。他没说你什么吧,说了你也不要太在意,他总爱挖苦人。”

“我知道的。”

其实说来我是应该感谢他的,虽然一声感谢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直到我们走出昏暗的地下,布林克才松了口气,看着我苍白的脸她有些担心。

“去医疗翼吧,你的脸色实在白的吓人。”

“把占卜课上完就去。”

“道妮尔,你最近怎么了,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布林克的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担忧。她眉间的担忧甚至快要溢出来了一样,但她也只是深深的看着我,眼里的疑惑和担忧都带着一些无奈。

“我很好,没什么事情的布林克,有什么事情一定告诉你,走吧。”我撒娇一般抱过她的手,往塔楼走去。

占卜课上,特里劳妮教授神神叨叨的语气让不少学生都有些泛起了睡意,只有我认真的盯着她。她有些疯狂而又怯懦的眼里射出的光芒让我着迷,她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样将我的手按在冰凉的水晶球上,看着我的眼睛。

“闭着眼,用自己的力量感知未来,我知道你看得到的。”

她的话像是催眠术一般,我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默默的想着他们。我想看到他们的命运以及未来。渐渐的,一束火红色的光铺在了我的眼前,是他们火红色头发的颜色,还有弗雷德那张爱笑的脸,但是弗雷德身边的还有一束绿光。

是不可饶恕咒。该死。

我不经后背一凉,气息也在看到绿光的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这是水晶球在发出警告让我停止继续感知未来。不,我还得看,弗雷德怎么会跟不可饶恕咒牵扯在一起。我也不顾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和其他人的呼喊,手死死的按在水晶球上。

眼睛,一双带着疯狂,疲倦还有一丝忠诚的眼睛。

“嘭!”

一声巨响水晶球炸开,魔法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我推倒在地,仿佛是在警告着我不要试图窥探不该看到的未来,我紧紧闭着眼,感受到无数细小的水晶碎片从我脸上擦过去,还有一块水晶球碎片深深的扎进我的脸,冰凉与温热原来是可以同时出现的。热意从皮肉之中涌出来,如同一条小溪流,随着地心引力,慢慢的从我耳边爬过。脑子疼得厉害,有个很细小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盘旋着,她在说着些什么,可我却再没有力气,陷入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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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布林克守在我的床边,她趴在有些小的床头桌上,手里还撰着一个圆形的小镜子,只是她睡得有些熟,那块镜子像是会随时掉下去一样。我伸出手,轻轻的拿过那块镜子,对着我的脸照起来。昏暗的灯下,我的左脸贴上一大块纱布,些许的血透着纱布反射出来,在镜子里显得有些血腥和可怖。

我看着镜子里的脸有些出神,连布林克拿走镜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有些惊慌,手足无措的想要把那块镜子藏起来,偷偷扫了我一眼便快速转移着话题。

“道妮尔,今天西法斯来看你了,你看,这一束雏菊还有你最喜欢的布丁是他送的。”

她着急忙慌的把插在瓶子里的雏菊送到我面前,柔软的花朵轻轻的擦在我受伤的脸上,减轻了些许血腥的气味。

“他来坐了很久,但是你还没有醒,说明天再来看你。还有,这个是,”

我拍拍她有些颤抖的手,打断了她哽咽的话语。我知道她害怕我难过,所以她才会如此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那些花朵挡住了我询问还有她哭红的眼睛。

“我没事,会好的。”

她把花放回床头桌,睫毛上挂着的眼泪有些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颤颤巍巍的,几欲落下。

“道妮尔。”

那颗眼泪还是随着她的哽咽落下,滴在她黑色的袍子上,晕开了一个深黑色的墨点。她下定了决心,憋着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难过咽回去一样,深呼吸几次,平复了自己的所有心绪。而我也只是平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她无助的看着我询问的眼神,低着头,咬着嘴唇,看着我因为紧张攥着被子而变得发白的手指。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着“他们没有来,一个都没有。”

虽然已经事先想过这样的结果,但在听到的一瞬间,我还是愣住了,死死攥着的手也慢慢松开了已经发皱的被子。

“这样啊。”

如约而来的酸涩泛上我的眼眶。看着头顶灰白的天花板,原来不被自己喜欢的人喜爱是比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还让人发疼的感觉。我闭上了眼睛,眼泪也从眼角慢慢掉下。如同现在我的心情,像是往无尽的谷底沉下一般。他们任何的行为都能牵动起我的情绪,我总是不能不去在意他们。

直到庞弗雷夫人告诉布林克宵禁时间快到了,把她送出医疗翼,我都没和她再说一句话,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默默的哭泣。我真的很想问他们,我究竟算什么,为什么不来看我,可我什么都不是,我算什么呢。他们就算知道我为他们做的一切就会喜欢我吗,就算知道了,也只是怜悯,连半分喜欢都无。

那些本来想得非常清楚的事,认得非常明白的道理,总会被突如其来的情绪所推翻。

向来循规守矩的我第一次无视宵禁时间,趁着庞弗雷夫人没注意,悄悄走出了医疗翼。

在二楼长长的走廊漫无目的光着脚走着,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只是单纯不想留在一个地方沉闷太久。待在医疗翼太久,满脑子都是他们两个没有来看我这个事实。

时间是良药,可沮丧和失望是没有办法通过如此短暂的时间就可以消失的。我抽抽噎噎的哭着,医疗翼到底有伤员,我任何过度的行为都会打扰别人,倒不如躲到外面,想哭还能好好哭一场。

忽然在魔法史教室门口,我被一双手猛然一拉,连惊呼都没有发出来,就被迅速的捂住了嘴,但是那双手又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我脸上的伤。只是虚虚的掩着。他的衣袖笼着青草和一丝草莓冰淇淋的气味,是乔治的味道。我被他拉着带进了教室,有人迅速快速的关上了门,在淡淡银色月光之下我才看清关上门的弗雷德。

乔治轻轻捂着我嘴的手,慢慢松开。我脸上的眼泪还没有干透,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原本的我有一大堆话要和他们说,到了现在,我却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乔治轻轻的擦掉我脸上的泪,伸手把我拉到教室座椅上坐下,而他和弗雷德拉过椅子坐在我对面,第一次我们之间能有如此平静的平视。在以往我都是仰望着他们,看着他们笑脸,严肃的表情,甚至有时是他们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还是我对于这种沉默的状态不适应,不经打了个寒噤。弗雷得和乔治同时把他们身上穿着的毛呢大衣脱了下来,弗雷德托起我的脚,把我的脚包上他的大衣,乔治把他的衣服仔细的给我披上,只是他们的衣服太大,脚上像是淋上一层水泥,背上像是偷穿了巨人的衣服。

原来,他们也能关注到关于我的细节,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在昏暗的教室,显得像一颗流星,只存在1秒,便融进了我白色的病服里。

向来不太敏感的弗雷德在此时确是非常细心的轻轻擦掉了我的眼泪。

“你不该跑出来的,找你这一件事是我和乔治的专属。”

在说这句话时,他的尾音往下走,似乎带着捉摸不透的无奈。

“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哭吗,你不是那种因为疼痛会哭的姑娘。”

乔治轻轻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像是冬日的火炉一般让人心安。我抬头看着他,他眉头紧蹙,嘴唇不似往日一般上扬,而是微微抿着,这是我看过他最严肃的表情,他从来没对我有过这样的表情。我有些发愣,第一次,他愿意问我最真实的感受,这在我身上从来没有过。

“你们,为什么不来看我,西法斯都来看我了,你们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很想见你们,但是,你们没来。”

我哽咽着说完,眼泪又落了下来,有些害怕的把手微微的缩回来。

“对不起,你别哭,对不起。”

乔治显得有些慌张,握着我的手也忍不住加大力度,生怕我缩回去不让他碰触。

“我们今天被关禁闭室,刚刚才放出来,只能先被斯内普盯着走回休息室才能溜过来。”

弗雷德冷静一些,用袖子擦掉了我的眼泪,双手捧着我哭的发冷的脸,温柔的像对待他最喜欢的新研究一样,而我很少能得到他如此的对待,此时我倒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对不起,小圆饼,再也不会了,你别哭。”

“小圆饼,我和弗雷德都不信承诺,但是你放心,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我只有一个请求,你别再哭了,好不好。”

他们的神色温柔到让人移不开眼睛,与以往的玩笑神情恍若两人,比今晚的月亮还要让人沉迷。或许他们原本就是我的太阳和月亮,照亮我的彷徨,温暖我的黑夜。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有他们这一句话,我还能有什么不放心,山川日月,烟火通明,都不及这一句话来的重要。

他们或许不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但他们是我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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